江浔的鬓边落下几颗冷汗,他苍白地笑问:“有必要那么狠吗?”

傅凉扬了扬眉,唇角笑意戏谑:“说不准。”

江浔刹那神经紧绷,腮帮有些发酸。

“站定了,别躲。”傅凉不客气地将毛巾塞进他嘴里,“放心,这是我买的新毛巾,消了毒没用过。”

江浔:“……”

他闭紧双眸,嘴里死死咬着温热毛巾,耳畔响起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

「啪」的一下,那截皮鞭落在江浔的后背,而且这次恰巧打在肩胛骨的位置,长鞭与骨头相撞就像是揭开皮肉贴着肩胛骨磨过,江浔的冷汗即刻席卷全身,喉咙发出的惨叫被毛巾堵住,只剩下「唔唔」的碎音从唇角流出,充血的眼眸无神地盯着某处,喘息急促不均。

“放心吧,死不了。”

傅凉的语气波澜不惊,他将皮鞭扔回江浔床上,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可不担心你能打死我。”江浔拿下毛巾,嘴硬地笑了下,一滴冷汗划过脸颊。

傅凉干巴巴地提了下唇,然后走回书桌前拉开抽屉找东西,江浔则背对着穿衣镜查看伤势,他的后背起了一层薄薄晶莹的白毛汗。

两条血红的鞭痕都在右边,第一条在肩胛骨下方,第二条在肩胛骨上,红得触目惊心。

江浔唇色有些苍白,强忍着仿似刮骨的火辣痛感,他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揍过。

“我以为你会哭,没想到还挺能忍。”傅凉嬉笑道,居然一丢丢心疼的波澜都没有。

江浔咽了咽唾沫:“那你能原谅我了吗?”

傅凉想了想,拿着药膏和酒精棉签走向他:“不能,皮鞭已经还你了,我这儿还有木棍没还呢,别忘了你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