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扬手准备抽段霄一鞭子时,段霄却冷冷道:“傅凉?他算个什么东西?”

纪久的鞭子硬是被他这话给压下了,手背的青筋也逐渐舒缓,他不解地皱眉:“嗯?”

段霄霍地跪在地上,他挺直脊梁,继续捂脸仰视着纪久,眼神炽热难耐。

纪久:“……”

在纪久转身离开房间的刹那,傅凉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血蕊之心在苍白的脸颊闪着艳红的光。

当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钟乳石窟中。

傅凉被身下石床的凉意惊醒,猛然坐起身,四面八方凉气流窜。

他以为他的身体已经废得差不多了,却见四肢完好无损,白色丝绸中衣外套着他鲜艳的红色外裳,衣袍上绣着大朵的海棠暗纹。

正当他纳闷为何会躺在这里,伤势为何会消失不见时,闻清和舒远高兴地跑向他。

“阿凉,你终于醒了,我和三师兄在外面摘了些果子,你尝尝吧。”

闻清坐在石床边上,将怀里的杨梅、圣女果之类倒在他身旁。

舒远手里拿着个珊瑚冬青咬了口:“我们现在还在星遥宫的地盘,不敢太放肆,害怕被别人盯上,就等你醒来,我们晚上趁夜离开。”

“是你们救了我?”傅凉感到些许不可思议,能从星遥宫把他这个伤者救出来,那可是需要大本事的。

这两人的武功……还不够格。

闻清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蹭了蹭鼻尖,他吞吞吐吐地还没回答,舒远先不客气道:“对啊,不然还能有谁,不过也多亏你平时人缘好,有个看着像神经病的男人帮了我们的忙,给我们指了条最方便的路。”

看着像神经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