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样?”

傅凉费劲道,心口涌上的腥甜堵在了喉咙间。

辛无染随手掷出飞刀,那枚飞刀就像长了眼睛般冲向闻清的面门,闻清和傅凉皆呼吸一窒,紧接着便迎来闻清尖锐的惨叫,飞刀在辛无染的操纵下尽情地划着他的脸。

傅凉:“……”

他对闻清的担忧越盛,多情丸就发作得越厉害,持续时间也就更长,更何况他现在不仅是担忧闻清,更痛恨纪久如此这般残忍地对待他的朋友。

“师兄,我和你回去,你放开他。”

傅凉虚弱地求道,心如刀绞般剧痛。

他本以为能从辛无染手中顺利救下闻清,怎知纪久技高一筹,让辛无染故意刺激他体内的多情丸发作。

傅凉现在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满面冷汗,又如何能救下闻清?

“冷静、冷静、冷静。”

傅凉攥紧了拳头,强迫内心平静,若要从辛无染眼皮底下逃脱,他必须得心无杂念。

他的意识又在模糊和清晰的边界游荡徘徊,他故意屏蔽了闻清凄厉的惨叫,五官紧绷地压下所有的情绪。

然而,正当他体内的多情丸效力快要过去时,闻清痛到极致的悲号让他瞬间清醒,他抬头看向闻清,登时瞠目欲裂,额角突兀的青筋似要破皮而出。

闻清的脸已被飞刀毁容,整张脸血肉模糊,而更可恶的是,那枚飞刀还在辛无染的指示下转向了闻清的裤裆,此刻那处更是鲜血淋漓。

傅凉气急攻心,又喷出一口鲜血,瞪着辛无染恨道:“你为何要如此折辱他?”

辛无染看了一眼闻清的惨状立即别开视线,叹道:“师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