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吐出一口黑血挂在唇瓣,但眼神始终神采奕奕地望向苏慕遥。

纪久满意地转身离开,段霄目送着他挺拔玉立的背影,胸腔里好像有一条小蛇撩拨着他的心尖,他的心被苏慕遥的背影挠得痒酥酥的。

段霄情不自禁地幻想着,若是哪天能亲手剥掉苏慕遥那仙风道骨的衣袍,与其巫山……云雨颠……鸾……倒……凤,那必是此生最快活的事,他的心和思绪刹那间翻江倒海,脸上浮现情……事之后的餍……足表情。

纪久虽然背对着他,但对段霄此时的表情,以及段霄对他身体的觊觎等各种非分之想都了如指掌,他嫌恶地合上石门,内心一阵作呕。

关上石门的瞬间,段霄的剧烈惨叫从里屋传来,但那声惨叫也被石门决绝地截断。

傅凉醒来的地方条件阴寒,湿气严重,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儿。

那气味儿里混杂了一些缓解疲劳静心养神的檀香。

傅凉慢悠悠睁开眼,他知道他肯定在星遥宫的无空室,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的身体被各种冰凉的锁链扣在墙上,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这回他几乎一丝不挂,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中衣蔽体。

傅凉:“……”

一般若是在这种状况下醒来,不应该是在谁的床上吗?

他有些无语,不懂纪久又想对他搞什么,或者……直接搞他?

想到此处,他是发觉身体好像已经被搞过,有种骨头散架的疲劳感,也不知道辛无染和纪久弄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这个时候才醒来。

他面前的石门敞开,纪久还是当初的那袭月白色莲纹锦袍,正唇角含笑地向他走近。

傅凉刻意不去想他的胡作非为,以免要命的多情丸发作。

“你想怎样?”他清了清嗓子,喉咙略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