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先不屑地瞟了阿郁一眼,然后眼神在纪久的手机上停留了一秒,最后落在纪久脸上,浅笑吟吟道:“我是保护玫瑰的主要负责人,护花使者不在花儿旁边,难不成在屎旁边吗?”

说到「屎」这个字眼,他有意无意地看向阿郁,笑意戏谑挑衅。

阿郁:“……”

不等阿郁再次开口反驳,纪久立马察言观色地帮腔道:“凉哥,你的烟很呛人,可以坐过去吗?我闻不得这气味儿。”

看着纪久矫情做作地轻轻捏鼻,而且眉心还蹙成了小小的「川」字,傅凉蓦然火大。

阿郁更是挺直了脊梁,得意示威道:“凉哥,你没听见吗?人家玫瑰不喜欢你这烟味儿。”

傅凉:“……”

他皱眉不爽地剜了纪久一眼,这家伙前几天可没少吸事后烟。

纪久对阿郁的好过于招摇,傅凉直觉他会对阿郁不利,偏偏对玫瑰上头的阿郁已然听不进他的任何言辞。

傅凉强忍着胸腔里的怒火,当着二人的面将那支刚点燃还没吸两口的烟掐灭在茶几的烟灰缸里,当他再坐回纪久身边时,纪久还是一副很嫌弃的态度,轻轻捏鼻道:“凉哥,你可以坐过去吗?你身上的烟味儿也挺重。”

此时,阿郁蔑视傅凉的眼神过于张扬,傅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将蹿到嗓子眼的怒火咽下,挤出一抹妥协的干笑,起身回到了之前落座的独个沙发。

阿郁自觉胜利在望,以玫瑰对傅凉的嫌弃态度,傅凉今晚肯定不能拿到东西,傅凉的美男计至此已算夭折。

从明天起,他将和玫瑰更加亲密,阿郁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地露出胜券在握的笑意。

傅凉:“……”

他越想越不爽,被阿郁和纪久激起了从未有过的在感情上的强烈胜负欲,他明知纪久爱的是他,也明知纪久对阿郁不怀好意,可还是忍不住发短信质问:“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纪久和阿郁继续玩着消消乐,根本没闲工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