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快速探进被窝,摸到的不是玫瑰温热香软的体温,而是玲珑曲线的硅胶……

上当了。

他情急之下怒道。

一切发生得太快,宛若风驰电掣。

两人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黑衣男人被他的话怔了下,手中的枪还未扣动扳机,阿轮和小k就已先发制人,睡在下铺的阿轮在被窝里开枪打中黑衣男人的右大腿,同时身体非常顺滑地落在地面,及时避开了黑衣男人的子弹。

同时,小k的枪打中了黑衣男人的心脏,紧接着借势滚下床躲开枪击。

灰衣服男人凭着狭窄的地势,欲扑向阿轮夺下他手中的枪,不料下铺床底有人手握军用匕首狠狠砍向他的小腿,灰衣服男人重心向前倾倒,反被小k翻床滚下时的子弹擦过脖颈。

那颗子弹穿过门板击中车窗飞出。

而躲在床底的女人一脚蹬在车厢壁,灵活地借力滑出来,右手的匕首狠狠插进灰衣服男人的右大腿。

这时,黑衣服男人心口中枪难以为继,灰衣服男人难抵三人的围攻,忍着剧痛左支右绌,他虽然及时拔出了手枪分别冲阿轮和小k的方向开了好几枪,但都没打中,当他调转枪口对准偷袭他的女人时,一颗子弹从他的肺部穿过去,女人偏头躲过他射歪的子弹。

紧接着,女人跳起来,狠狠地将匕首插进了灰衣服男人的左肩膀。

车厢里的剧烈打斗和枪声引起群众恐慌,乘客们纷纷尖叫拥挤着想逃离这节车厢,秩序一度非常混乱,火车保安人员一面维持秩序一面艰难地往事发车厢前进。

等安保人员们抵达时,他们三人已经将两名美国的特工制服,女人撩起一头头发露出精致的五官,她的确是玫瑰长相神似,可惜不是玫瑰。

“特工处执行任务。”女人飒爽地向安保人员亮出证件。

车窗外夜幕低垂,沉得就像是一汪死水,被遮住一半儿的弯弯月亮孤独地悬在半空。

双人卧铺车厢里,傅凉和纪久各自坐在床上,中间的实木小圆桌上摆了丰盛的西式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