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久这会儿已听从傅凉的吩咐,饶了口不择言的赵合,紧接着就看见傅凉面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哐当」一声,身体向一侧重重摔倒在地上,还顺带踢翻了坐墩。

“你怎么回事?”

纪久也慌了,赶紧脱离轮椅坐在他身旁,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替他把脉。

傅凉别开被他按住脉搏的左手,反倒紧紧抓住纪久的手腕,艰难地咬字道:“桃花酥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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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傅凉也没想到汪洋的行动力这么彪悍,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敢不分青红皂白当晚就给他投毒,一点儿都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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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久却有点懵,他刚刚碰到傅凉的脉搏却并没察觉到有中毒的迹象……

这时,他的视线落在傅凉揣在袖中的锦帕,纪久瞥了一眼他痛苦惨白的脸颊,垂眸轻轻拨开锦帕一角,傅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激灵了一下。

纪久看见玫瑰桃花酥的碎屑漏出少许,霎时全明白了。

葫芦里又传出岳韘阴险狡诈的声音:“哼,傅凉,这是你的报应,枉朕如此相信你,你却把朕骗得团团转,害朕国破家亡,下场惨烈受尽煎熬……

你一定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不得好死,朕乐得还能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惨状,哈哈哈——”

傅凉眉头紧皱,俊美五官皆因痛苦纠结在一起,身体还止不住地抽搐,就像怕冷般弯曲蜷缩着,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纪久一边扶起地上的傅凉,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一边怒目瞪向葫芦,咬牙切齿道:“岳韘,你的遗言还挺长,今晚我就让你以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岳韘:“……”

赵合格外激动:“哈哈哈,好!好!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