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他又被傅凉从沙发上揪住t恤衣领给拽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按在了硬邦邦的实木茶几上。

「duang」的一声,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在地上摔成了几块碎片。

纪久的后背抵着茶几,面前是傅凉怒气冲冲的脸,傅凉将他的上半身完全桎梏在茶几上,左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右手,右手则放在他的咽喉处。

“纪久,你他妈还有良心吗?”傅凉愤怒得脸皮抽搐,“我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你就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看戏?这样很好玩吗?你他妈给我递个「还活着」的准信儿很他妈难吗?”

“凉哥,我也想啊……”纪久的脸色突然变得深情认真,还透着一丝丝可怜,“可你是高高在上的k集团大总裁……”

“屁话。”傅凉揪紧他白色t恤的手背青筋突兀,但看着纪久这可怜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我的手机号你不有吗?”

“我在纪家只是个重病初愈、没有实权的纪怀琛的小儿子,咱俩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哪儿有脸来找你?我得先把家事搞定,见你才有面子不是?”纪久委屈地望着傅凉。

“呃……”傅凉被他的脑回路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唇角不由地抽了抽,但注视纪久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你少装蒜,说实话,你诈死搞这么大一出戏是想干什么?”

“没什么……”纪久「哼哼」地笑着,没被傅凉控制的住的另一只左手故意握住了傅凉的腰,炙热的肌肤透过单薄的衬衫传到手心,然后他又顺势把人家的衬衫从西裤里扯了出来,左手探了进去,“就想着把事件闹得最好和上次出车祸住院差不多轰动,这样大家就会从侧面以为,车祸和诈死都是我布的局,而葬礼就是highlight,我要纪匡在葬礼上身败名裂。”

傅凉的眼角不安地跳着,预感到将有大事发生,呼吸有几分沉重:“你想干什么?”

“他和纪襄的上床视频你带了吗?”纪久坏笑地提起一边唇角,眼神狡黠道。

傅凉头疼地微微敛眸:“我怎么可能把那玩意儿带身上?”

“这样啊……”纪久的神色微微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眉开眼笑,自信满满道,“没关系,我有他俩在纪襄新婚之日偷情的录音。”

——

“你准备在追悼会上放那段录音?”傅凉神经猛烈地抖了下,想到他确实够疯。

纪久愉快地弯了弯笑眼:“对,而且……我还要让许畅亲手播放那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