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久拂开他的手,顺势将他抵在了马赛克墙砖上,左手按在他的脸侧维持着壁咚的姿势:“你为什么在这儿应酬?又是喝酒又是叫这么多小哥?你想干什么?”

从他吃醋的语气和仿似冒着火光的眼神中,傅凉知道他误会了,忙舔了舔唇瓣解释道:“我真是在工作,这不还有尹况吗?”

纪久翻了个白眼:“我看见他更烦。”

妈蛋,傅凉对尹况很器重很欣赏,他嫉妒得要死。

傅凉咋舌后又道:“还有陶秘书……”

纪久绷着脸:“他也讨厌。”

陶秘书天天见傅凉,鞍前马后地伺候,傅凉和陶秘书待在一起的时间真不少,他还是嫉妒。

“把你的脾气收一收,你这样我就没法工作了。”傅凉无奈地叹气。

纪久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凉哥,你还没回答我,你在这里真是谈工作吗?”

“要不然呢?”傅凉本来不想和他聊太多工作上的事,但又怕此人误会加重,只好多说了两句,“我们打算收购这家「夜半歌声」,双方正在谈价格,大老板提议让我们见见这里的服务人员,仅此而已。”

纪久又错开他的脸颊轻轻嗅着他的脖颈,比狗鼻子还仔细灵敏,他确定除了酒味儿以外没有其他人的香气。

正常的待人接物被传染的香气和搞事情时残留的香气不会相同,纪久相信了傅凉的话,他其实心底是相信的,就是……想听他解释。

“那就好,我信你了,谈到多少钱了?什么时候回去?”纪久说话时故意蹙紧眉头,同时右手使劲按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