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一身骚包紫薄衫,斜靠在桌上一听便看着胭脂一脸幸灾乐祸,又捏了个兰花指挡在嘴前直笑。

胭脂权作没听见,摸了把瓜子磕着玩儿。

曹班主还待再说下头说书人已经一拍那案上惊堂木,扬着声儿道:“上回书说道这南宁侯府的灭门惨案……”

这说书人还未说完,底下人就喊道:“南宁候府这般势大,竟然一夜之间死得这般干净,也不知得罪了那一路数,听说连襁褓中的孩童都没有放过,下手可真是够狠绝的!”

“就是,那可是侯府,上下三百多条人命啊,收尸的时候还有少了好几具尸体,听说是后头在养着狼狗的院子找到了不少残骨,那场面让人看着不寒而栗啊!

那便是泼天的罪过,也不至于这般丧尽天良,实在惨无人道,且连底下孩童奴仆都不放过,且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无人去仔细勘察,就让它这般不了了之了……”

“这还用说,南宁候必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犯了那人大忌,这么大的事连当时的天子都不曾细问,必是走了帝王家的门路……”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将话题引了过来,“侯府其实并未灭门,还留着一个嫡女名单娆,不过她还不如在灭门中死去……”

“这个我知道,听说被找到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骨头,好端端的人硬是给剔成了个杆子,瞅着可吓死人,可真真是千刀万剐,且这样人还活着,简直是骇人听闻……”

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