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病中洗漱都由他来,她昏昏沉沉也就罢了,现下这般清醒着,如何还能叫他来?

苏幕抱着她默站片刻,忽淡道:“现下用不到我了是吗?”

胭脂摸不透他究竟是何心思,只能喃喃道:“我真的自己可以……”

苏幕闻言也不接话,只明显感觉他极为不悦,抱着她几步便走到后头净室。

胭脂一想到他洗漱时的细致,便有些不喜。

奈何她才走顺了路,反应和力气早已不像以往,更别提武艺这般需要每日加以练习的东西,以往拼尽全力都不是苏幕的对手,现下就更不可能是了。

净室里头开了水池子,接了温泉活水,里头热气弥漫,整个屋子热得像个大暖炉。

苏幕抱着她面无表情走到水池边上,淡淡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将胭脂往水里一扔。

胭脂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落入了水中,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她呛了水忙挣扎着站起来,苏幕已然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捞起她。

胭脂忙抓住他的手剧烈咳嗽起来,刚头一口水呛得她喉头极为难受,一时也想不明白自己又那里惹了他不如意。

苏幕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动手解了她衣带,一下就将人剥得光溜溜,手下也没个轻重,将胭脂当做根白萝卜一般搓着。

这般手洗,难免会碰到些不该碰到的地方,他的指腹又带着薄茧,将白嫩嫩的皮都搓红了。

胭脂又疼又臊,只觉羞耻难堪得很,忙哼哼唧唧不乐意起来,伸出细白小指死命掰他的手,那力气于苏幕来说简直如同蝼蚁,一时也恼羞成怒起来,动作渐大挣扎不停,弄得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