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胭脂实在架不住他的凶狠劲头,晕了过去,苏幕也不管不顾,折腾到了天亮。
那夜太过惨烈,胭脂养了几日,才缓过劲来。
苏幕又开始往正院踏,胭脂本来以为他只是醉酒了才会这般发癫,却不想后头滴酒未沾,也是这样,像是要将她弄死在床榻上一般。
胭脂实在受不住开口求了他,他却越发来劲。
她这才知晓他往日是有克制的,因为他现下根本就是不管不顾了,彻底放开乱来了,后头也不知从那里学来了招数用在她身上。
他这一门心思钻研,胭脂再是能忍也挨不住尖叫出声。
哭着求他,打他骂他,嗓子都喊得冒烟了,他都不作理会,只越发下死力磨砺她,跟被下了蛊似的。
胭脂只觉他疯了,每每一见他都忍不住发颤。
久而久之,胭脂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硬生生忍了下来,耐着性子伺候着,装得极为温柔小意,一副像是爱极了他的模样。
戏这个玩意儿,说到点子上便是要入戏,戏子若是要唱好戏,这打头一点就要先骗过自己,如此才能骗得了别人……
深秋渐入寒冬,树上的叶儿一片片落下,枯枝败叶,萧瑟渐起。
胭脂适应得极快,学得也极认真,现下已能在床榻间使些下流手段,磨得苏幕每每失了本性,二人越发荒唐起来,根本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