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如此可怜模样,更招人欺负,她话都还未说完,就已被他以吻封口,手又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胭脂只觉他的呼吸烫得人受不住。

良久,他才停下来,唇瓣相磨许久才低沉道:“夫子好过分,都将弟子勾上床榻了,现下却来说弟子欺负你。”

胭脂只觉心跳快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言辞艰难道:“我……没有勾你……”

“夫子什么都记得,却不告诉身为弟子的我,又与我这般耳鬓斯磨,还说没有存着勾引的心思,只怕是早想着我,却说不出口便百般花心思地勾我,再半推半就地从了我……”叶容言辞轻慢,叫着夫子,却半点没有敬重,只拉长着音调故意戏弄道:“夫子可真是好算计……”

“不是你想的这样……”胭脂只觉他步步逼人,有心解释却又无从说起,不由急了一身汗。

叶容突然翻身压了上来,似笑非笑道:“夫子好过分,明摆着的事还要与弟子争辩。”

这般亲密无间,让胭脂心慌意乱,都不敢去瞧他,这两人都躺在一块儿了,她说什么都太过苍白,迷迷糊糊间竟还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又想起往日说话太伤人,越想越内疚便什么都依了叶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他如何也不敢吭一声,却不想这般退后,往后如何还能在他面前抬得起身板,可不就被人死死捏住。

叶容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的,若不是隔壁的水漫到了这个房里,她借机哭求,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的。

其实便是叶容答应了她也没这么容易下了他的床榻,穿衣的手都是颤巍巍的,又引得叶容抱着捉弄似的啃了一遍,才慢条斯理的替他穿衣。

胭脂下了床榻差点腿一软扑倒了床榻边上,水越发满了也不敢耽搁,忙往隔壁屋里去。

这一进屋里可不就是小龙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