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他是真的不在乎要不要孩子,可有一回在凡间听戏的时候,她看得极为入神,待回过神来去找他时,却发现他在外头拿着串糖葫芦去哄一个小萝卜头,那眼里的神情叫人看着便觉心酸。
可他为人真的是古板地一成不变,认定了不能生便是不能生,即使有再多的变数,他也不会允许出现。
叫胭脂又心疼又难受,想着多生几个平摊也好,免得他每日还要苦心抑制体内的煞气。
胭脂下定了决心把他拐到了屋里去,一步步吃力地将他扶上了榻,接下来便不知该怎么办了,以往都是他欺负她,现在轮到自己却有些下不了手。
叶容躺在榻上,长睫一下一下轻眨着,安静无害,鸦青色的衣衫微乱,衬得面容皙白好看,胭脂细细打量了番,才意识到秀色可餐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想着便忍不住一笑,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只是心太虚了,手抖得不行,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见人一点反抗也没有,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却见他正看着自己的手解他的腰带,没了往日那欺负人的劲头,只静静看着,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她的手微微一颤,他轻掀眼帘看向她,伸手握了上来,连带着腰带也握住,言辞轻惑,“夫子,你要干什么?”
这尾音微微落下,倒越显胭脂是个勾弟子脚的坏夫子,她面上一时烧得烫极了,忙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
今日一定要成,否则下回儿他生了警惕,可就没那么好骗了。
胭脂忙站起身解自己的衣带,又理所应当地去解他的,却不想他的耳朵竟泛起淡粉色。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