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滚动了下喉结，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坐吧。”

婉玲玲踩着高跟鞋噔噔的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陆总找我是有什么是吗？”

“你以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嗯？”婉玲玲不解。

为什么陆霖突然问起了这个。

若真要说得罪的话，以前可是把前老总和他的人都给得罪了个遍，当初前老总强迫艺人原主可是第一个站出来，并且号召了其他艺人，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了，偏偏出了个叛徒，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还差点没被搞死。

不过婉玲玲倒不会把原主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一来她还和新任总裁不熟，二来这些有钱人她都信不过，没准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三来，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婉玲玲，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必害怕。”陆霖放缓了语气。

然而婉玲玲压根就不信陆霖，一脸无辜：“没啊陆总，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制作方原本答应收你们的新歌，但是突然反悔。”

“是因为我？”

婉玲玲知道只要她出头是会有前公司的人盯着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事业心每天混日子，如果努力也没有回报的话，那又为什么要努力，好好当咸鱼过好普通的一生不就行了，大不了改行，梦想又算什么。

然而，陆霖却突然话锋一转，看婉玲玲的眼神有些复杂：“并没有，只是在想，你为什么在公司呆了五年还没有出道。”

“所以这就是我的问题？”婉玲玲为了不得罪现在的上司，她还是自嘲，“是是是，陆总，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当时才十六岁，还有学业问题。”

“你十八岁高中毕业辍学了。”

婉玲玲停顿在了那里，看着陆霖双目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