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风抿了一口,辛辣在口腔中炸裂,他不自觉站起来,和身边穿着家居服的男人比划:“盛哥,你怎么腿这么长。我什么时候也能到180就好了。”
说着说着他语气低落下去,家族遗传的基因只到177,他拼命喝牛奶,才拔高一厘米。
做艺人的时候填身高,身边的人都是1802b,他一个小矮子成了陷下去的凹,尴尬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没事,这样挺好。”盛长渊晃晃自己的酒杯,不带情绪地说。
“还好盛哥你不嫌弃我。”
岳子风挠挠脑袋,笑的像只不谙世事的二哈。
“要做吗?”
酒过穿喉,盛长渊还是没什么情绪,只是心里的阴郁压下去了一些。
结果刚放下酒杯,就看见岳子风有模有样地,也全下肚了。
“我想你了。”
说完,不胜酒力的二哈跳了上来,双腿夹住他的腰,四处乱蹭。
抱着人回房,他把人卷进自己编织的迷幻情网里。
有稚嫩的蝴蝶扑闪着翅膀飞进来,还没有来得及欣赏更多的花,就心甘情愿被困死在灰色的蛛丝里。
盛长渊漫不经心,带怀里的人攀上一层又一层的巅峰,温暖的浪潮包裹着岳子风,他恍如看到冬日花开,而自己就是那朵被人接在掌心的落花。
“舒服吗?”
处于攻势的人平缓呼吸问他,五指抓住发梢,将汗湿的碎发抓向脑后,充满野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