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仰躺着笑出声,洒脱地挑衅盛长渊:“这里的条件真好,还有床。”
“搬出去。”随后床就被搬空。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签你吗?”盛长渊屈尊蹲下来,掐着他的脖子,凑在耳边问。
“你表现得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是拿我做跳板,靠近明澜。”顾庭深嘲讽地笑。
“不不不,我那时候是真的对你有点兴趣。”他的语气森冷,让人想起缠绕猎物的蛇。
“如果你乖乖的,也就没那么多事了。”盛长渊拍拍他的脸,对待宠物那样随意,又具有侮辱性。
“我现在仍然对你很有兴趣。”他将手下递来的锁链绑在这只不听话的宠物身上。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向我低头?”
指尖在下颌处敲了敲,他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盛长渊与恶魔交易,一手交出良知,一手拿回骄傲。
“你好像很能跑…那就每晚都来趟生死追逐,跑的越远越好,只要不被我的手下抓住,就算你赢。”
“至于赌注…”他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就想出答案:“就用矿场那些人的命吧!”
“你不是要拯救别人吗?我就让你感受感受,自己亲手杀死别人的绝望。是不是很好玩?”说着他乐不可支地笑弯了腰。
就这样一点一点踩碎他人的信仰,多么让人热血沸腾啊!
“丧心病狂!”顾庭深双眼充血地骂道。
“是啊,我疯了,我早疯了。被你们一步步逼疯的!他居然会为了你对付盛家,我父亲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