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嘛!”季安然嫌弃的瞥着眉,想也不想赶紧把人推开。太恶心了这人,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
徐绍被他一推坐在了地上,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你没看见啊,我在给你包扎伤口!”
季安然使劲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谢谢!不麻烦你了!”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徐绍看着他的动作瞬时明白了他的想法:“这是给你消毒懂不懂!你这是什么表情?嫌我脏?我去你妹的,你以为我乐意啊?在野外擦伤没有药品的时候,口水就是最好的消炎药!消炎止痛、杀菌解毒都靠它!”
“你家野外有电梯?”
“这不是出不去吗!要是能出去我才懒得管你!”徐绍被气得不轻,还就跟他杠上了。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分说的再次把对方的胳膊夺过来,低下头直接用舌头去舔。
季安然自然是抵死不从:“我宁可感染也不用你管,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蹄疫!”
“我他妈今儿还非得管了!”徐绍被激发了斗志,大力的把人拖过来,一只胳膊夹住季安然的脑袋,另一只胳膊抓住对方手上的手腕,张口直接含住伤口!
温热的口腔一碰到伤口,季安然周身不受控制的一颤,只感觉一条滑腻无比的舌头沿着伤口一圈一圈的循环打着转儿。再想到那是徐绍的舌头,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拼命地在对方身上挣扎着。
然而对方的力气大的出奇,凭他如何反抗也不为所动。
徐绍啐了一口,顺手又撕了一块布条就着这个姿势把伤口缠住,最后还别有心计的系了一个难看的蝴蝶结。
怀里的人已经放弃了挣扎,死鱼一般的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行了,别装死了!都是为了你好!”徐绍心满意足的拍了一下季安然的屁股,手贱的在对方腰际的痒痒肉上使劲抓了一把。
季安然闷哼一声,整个身子触电般的打了个挺,几乎疯狂的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开来。他怕痒,徐绍一直心知肚明。
看着胳膊上那滑稽的大蝴蝶结,季安然满脸的生无可恋。徐绍得意洋洋的凑过来:“怎么样?我这可是第一次给人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