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安然万分不情愿的被接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周末了。
原以为徐绍指的同个屋檐下说的是学院的宿舍,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在学校外面另租了套房子。
见季安然孤身一人,仅带了个行李箱,徐绍不由疑惑:“你屋里那么些东西呢?都扔了吗?”
季安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把行李箱推到墙边,四处打量着屋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说做戏吗?我想着没准哪一天你可能就厌倦了,我到时候走也利索。”
房子是两居室的,离着学校不远,是之前附近工厂工人们的安置房。看起来还不错,只是户型比较古老,阳台跟客厅都大的出奇,阳台应该是改造过的,有着与老房子极其不匹配的落地窗。两间卧室只有主卧朝阳,另一间不朝阳的被改造成了书房,里面放了张单人床。
“你睡书房,我睡主卧!”徐绍趿拉着拖鞋在后面吃着冰棒说道:“把行李箱放在主卧,带回他们来了就说咱们住在一间屋!”
他手里还拿了个没拆包装的冰棒,很自然的递过来。
季安然摇摇头没接,依言把行李箱推进主卧,回头问道:“他们指的是那三个人吗?”
“嗯!”徐绍干脆把另一个也拆开自己吃两个,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就是他们三个,今天还有另外俩朋友,对了…你会做饭吧?”
放行李箱的手一僵,季安然转过身答非所问:“我能说不会吗?”
“不能!”徐绍“嘎巴”一下咬掉一大口冰,斩钉截铁的否决:“你说你还能干点啥?如果连做饭都不会,那还算是什么佣人!”
季安然不由气结:“动不动佣人佣人的!合同怎么写的你心里没数啊?”
“怎么写的呀?”徐绍不怀好意的逼过去:“你倒是说出来啊!”
“你…”季安然无话可说,他后退一步,不想跟对方有肢体上的接触,只能服软的嚷嚷道:“行行行!不就是做饭吗!满汉全席都会做,我会做!我可会做饭了!”
徐绍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犯贱的把吃完的包装纸塞到对方手里,指挥道:“帮我扔到垃圾桶里去。”
季安然气得牙痒痒,但也不敢不从,又听着面前的人渣再次开口:“记得做清淡一点,尽量别放辣椒,我这两天上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掏出样东西递给季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