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楚慕也没有那个心思那个精力去收拾,拿了箱子,就开车回了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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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回到桂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大家都睡着了。
楚慕轻手轻脚地回到客房,想着等明天再找药箱上个药。
刚在别墅的时候,满身伤的楚慕没想着上药,毕竟以前一天打个三五场架那是家常便饭,也没有哪次矫情到需要上药的程度。
但这次,楚慕抬起脚上二楼的时候,面目扭曲的说了个操,双腿酸疼,抬脚更是一阵酸爽。
为什么凤北冥不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在一楼?
走完这阶梯,估计能让自己再吐出一大串脏话。
是这具身体太虚弱还是我鬼王老了,为何打个架像生个孩子那样哪哪都疼。
鬼王大人也只是无意间听到某些女鬼说的生孩子哪哪都疼。
正在对着阶梯咬牙切齿心力交瘁的时候,阶梯的灯「啪」地一下被人拍开了开关。
凤北冥站在楼梯口,看着满身伤痕,还摸黑上楼的某人,有种想抓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谁出去一晚上,能一身伤回来?
谁伤了还不知道上个药?
伤了还摸黑走阶梯再摔了怎么办?
凤北冥现在对着楚慕一肚子气,也不知道是气楚慕不知道心疼自己,还是气那个打伤了他的人,还是更气楚慕受了伤也不知道打电话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