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把这样的楚慕哄高兴。

自己这些年，除了狂躁症，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像现在这样，想要去讨好一个人？

气闷，无力，害怕，恐慌。

病房内，气氛压抑。

楚慕不想说话，本来就话少的凤北冥，就更不知道要怎么找话题。

“阿慕，你是在生我气么？”凤北冥终于开口，他不想两人像现在这样即使触手可及，但是好像隔得很远很远。

楚慕终于转过身，看了凤北冥一眼，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下定决心：“如果在我之前，你有相爱了很久的人，你怎么办？”

其实那句你怎么办，楚慕想说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要分开么？你要选择你很爱很爱的那个人么？

凤北冥听着楚慕的问话，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昨日幻境中，在桃花树下自爆魂魄的那个紫色衣服的人。

以前有个很爱的人，为什么会想到他？

为什么又觉得他和阿慕不冲突？

凤北冥不明白，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两者相提并论。

他不应该是他，阿慕不应该是阿慕么？

自己是个渣男？

但是自己很清楚，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自己是舍不得放开的。

“阿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没有失忆，这辈子我就喜欢上了你一个，不存在要怎么办的问题。”凤北冥抓着楚慕的手，坦然的说。

我这辈子，就喜欢上了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