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北冥没开口问楚慕为什么会晕倒。

他明白，楚慕想让他知道的，一定会主动说。

如果他不愿意说，那么肯定有他的难处。

但他可以肯定，楚慕绝对不会伤害他。

“凤北冥，我不会伤害你的。”楚慕看着凤北冥的眼睛，坚定地说。

楚慕也知道像凤北冥这样聪明的人，但凡有一点异常，绝对不会瞒得住他。

但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出自己的身份，

说什么？

说我是一个鬼，等了上千年等到了你爱上了你？

说其实你是守护世界的主神但因为种种原因你到了这里？

说我来这里是因为任务，我是带着任务靠近你的？

真话说不得，谎话不想说。

一个谎话需要无数的谎言来圆，他不想骗凤北冥。

“我知道，但是阿慕，伤害你比伤害我还要让我难过，如果非要二选一，我希望你选择伤害我。”我想让你一直快乐，在黑暗中在泥地里都能灿烂微笑。

楚慕没说话，他知道凤北冥在等他答应他，但是他没有说。

“那就一起受伤好了。”等了一会儿，楚慕才回答。

凤北冥揉了揉楚慕的头发，楚慕的头发长了些，都要盖着他的眼睛了。

但是细碎的头发落下来的时候，把那双大眼睛遮了大半，更使得他有一种神秘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