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霆伸手,刚巧摸到他膝盖:“坐在桌面,太过失仪。”
“我又不出身大家庭,有什么好失仪的。”
他们唐家向来养孩子随性,除了读书严格外,其他生活母亲都不会管他。
萧以霆想起云舒出身商家,家里确实会养得随意,不似他出身宫廷,一言一行皆是规矩。
小时候的云舒定然如年画娃娃般,脸白嫩嫩的,圆嘟嘟,粉红粉红的,说不出的可爱。
明月此时端着香炉和药过来,恭敬行礼:“公子。”
“来吧。”
唐云舒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桌面,开始准备。
萧以霆盘腿坐在床榻,腰挺的笔直。
待香炉内的香燃起,唐云舒端着来到他眼前,将香炉靠近他双眼,看着那白色的烟薰向白布。
大约要一个小时,要时刻调整高度,以确保烟随时都能薰到眼眶内,滋润血脉。
这个疗程是他舅舅特意加的,为的就是怕将来他老后眼睛会有后遗症,病情复发。
这个姿势和位置,二人要坐的很近,萧以霆伸腿就能碰到他。
坐得有些酸痛,萧以霆伸开腿,刚动就被握住,随后传来唐云舒戏谑的声音:“别调戏我哦。”
他再伸,就伸到他大腿跟了。
原来唐云舒为了方便坐姿,将一条腿曲在床内。
萧以霆喉结滑动,语气温柔道:“云舒,可有喜欢的人?”
眉心微动,唐云舒笑容意味深长道:“你猜?”
心一紧,萧以霆莫名的紧张:“云舒总是问我可有妻妾,我就想问云舒一下。”
钱多庆他们说过,云舒向来不近女色,没有妻妾,是个洁身之好的公子。
十八岁的贵公子未有小妾通房近身,确实少见,他的云舒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