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霆寒着脸,道:“死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狱头忙跪下回道:“禀亲王,未曾有异常,他和平时一般打坐,小的等人也是看他打坐的时间比平时要长,进来查看的时候人就没了。”
人大个子们眼皮底下没有,狱头心中满是害怕。
望向高真,萧以霆脸上满是骇人的威严:“立刻要查清楚,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
高真忙作揖:“下官领命。”
萧以霆寒着脸拉着唐云舒离开大牢,在恭送他们走后,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成国公得知此事后,阴霾差不多一个月的心总于明朗,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老国公寒了多日的脸上有了笑容,捋着胡子道:“算他识相。”
成国公笑道:“父亲,他此举无非就是为了保住江南的妻儿,不然怎会这般干脆利落。”
“不管他目地所何,至少压在我们心中的石头被搬开。”
大蛮国那边他们有内应,陛下写给他们国主的信根本就呈不到他的御桌前,就算呈上去,内容早就天差地别。
无论是谁,都不能坏他的计划。
想到紫来的死,老国公心中冷哼。
算他识相,不然的话,他不介意把他几窝妻儿全部陪他一起下地狱。
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心中再不舍,他也会留下紫来的命。
他的手里握有太多他的把柄,但凡一样泄露到陛正眼前,成国公府将万劫不复,顷刻间灰飞烟灭。
这样的险,他不能冒,也不敢冒。
“交代下去,他江南的妻儿,给她们一笔钱,以后照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