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他们坐着马车从宫里回玖亲王府。

掀起帘子望着不远处消失于人群的成国公府马车，唐云舒笑道：“燕郎，还别说，这老国公英明一生，儿子却比他黯色不少，这算不算物极必反。”

“他也不错。”放下茶杯，萧以霆眸光清冷：“只是和父亲比起来，确实差了那么一点。”

老国公一生玩弄权术，手握重权，最大的失败就是忽略了儿子的成长。

他以为只要给他好师父，偶尔指导就可以让儿子变得比他更优秀。

十五六岁之前，他忙到几乎极少和儿子相处。

没有言传身教，儿子能学到他五分，已然是大幸。

老国公必然也知晓问题所在，现在全力扶持儿子。

五十岁的儿子，唐云舒想，再怎么扶，只怕也扶不起来咧。

唐云舒放下帘子，窝入他怀里，捏着他的下巴笑道：“以燕郎的个性，如若有儿子，必然也十分出色吧。”

萧以霆握着他的手，眼底满是情意绵绵：“如若没有云舒，要子嗣又有何用？如若云舒是个女子，可为我生儿育女，为了将你捉在身边，我倒可以要个一儿半女。可你不是，和所谓的香火比起来，云舒更为重要。”

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他的云舒更为重要。

这话深得唐云舒的心，展顔一笑，昂头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