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长愤怒的回到桌前继续写符,他这次换了个符咒,写完之后如法炮制的喂进去。
萧戎挣扎,无果;被灌了水,没用;陆道长再写,再灌,仿佛成了一个循环。
萧戎起先害怕,连着干掉了几碗水之后恐惧就变成了烦躁。
就像上了断头台,侩子手落了好几回刀,每次脖子都是一凉但这刀始终没砍下来一样,被吓的太多,与其回回心惊肉跳,还不如痛快点,所以当陆青合再把水端来时,萧戎脑子一热也不用他硬喂了,伸手就给抢过来了。
‘我自己来。’萧戎嘟囔了句,仰头就给喝了。
陆青合笑`眯`眯的接过碗,“这才乖。”
萧戎翻了个白眼,盘腿坐地上看着肚子,过了会儿,他突然抬起头。
陆青合精神一振。
萧戎打了个嗝。
陆青合:“……”
萧戎揉揉肚子,喝了一早上水了,他都喝饱了!
陆青合又开始折腾,萧戎坐那等着,轻车熟路后,碗端过来看也不看直接就喝。
就这么又喝了几碗,这进腹的冷水突然变了温度。
如烈焰,从唇齿烧到下腹。
萧戎错愕的抚着那一流滚烫的痕迹,这个水的味道和刚才的不一样,有点辣,好像是……胡佩兰以前给他偷过的酒。
“水不行,换酒试试看。”陆青合说完又问,“有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