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陆青合笑着吃了口菜。
许成容塞了满嘴,一边嚼一边给陆青合倒酒,他以前一直以为陆裔合和和尚一样,不碰荤腥不沾酒气,现在一看,这一杯酒下肚,陆道长怎么也没怎么样,那酒量说不定比他还好,“嗎,这话说的不对,粗俗,吃饭呢,什么腚不腚的。”
陆青合看过去,许成容一脸严肃的一点头。
然后俩人齐齐笑出声音。
“哎,看你笑不容易啊。”从认识陆裔合,这人就板着张脸,陆裔合不是没笑过,但他的笑在许成容那一向是三分笑意七分余地,只是露出个笑的模样罢了。面对萧戎时,陆道长的笑又不一样了,可这个笑从这次回来他就没再见过。
“我笑不笑有什么可在意的。”以他俩的关系,许成容关心的这个就是多余。再说陆青合
本来就不怎么爱笑,一天哪有那么多高兴的事儿。
许成容挑眉看了他一眼,就把酒杯又举起来了。
这酒端的奇怪,陆青合没动。
许成容说,“陆道长你也真是个好人啊。”
“这句好从何说起?”陆青合问。
“既然舍不得,那干哈还把手撒开。”陆育合没应,许成容就自己把这杯酒给喝了,“何必呢。”
陆青合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什么陆道长心里清楚。”许成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大小就不爱念书,也不爱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不过今儿倒是真想起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既然舍不得,干啥还让他去成那个亲。”
许成容不爱绕弯子,两句话就挑明了。
陆裔合更纳闷了,“这话又从哪儿说起的,我怎么就舍不得,再说我怎么可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