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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傅北时听到了多少?

傅北时心口滴血,面上佯作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朝着年母道:“伯母,请为我沏一盏茶。”

“稍待。”年母即刻烧水去了。

傅北时立在原地不走。

年知夏看着汤药的火候,不搭理傅北时。

傅北时直觉得脖颈被一只利爪死死掐住了,吐息不能,遂不得不出去了。

年知夏瞟了傅北时一眼,有些想哭。

傅北时应该听到了他的谎言,却没有对此做出丁点儿他所希冀的反应。

可是这才是正常的罢?

他是傅北时的嫂嫂,不是傅北时心悦之人。

年母将水烧开后,冲了一盏时令的桂花乌龙。

“好香。”年知夏抱了抱娘亲,撒娇道,“娘亲也为我冲一盏罢。”

年母抬指轻点着年知夏的额头道:“真爱撒娇。”

“就撒娇,就撒娇。”年知夏皱了皱鼻子,“娘亲能奈我何?”

年母忍俊不禁:“为娘的如何奈何得了你?”

她当即又为年知夏冲了一盏桂花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