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有的是功夫招待王公子。”傅北时不舍得白白浪费时辰,便拿了其他案子的案卷来看。
一个时辰后,时至午时,王安之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冲着傅北时道:“本公子要用午膳。”
傅北时如梦初醒地道:“多谢王公子提醒,确实该用午膳了。”
不一会儿,在场所有人都用起lijia了午膳,除却王安之。
王安之气得牙痒痒,这傅北时竟敢故意折腾他,改日,他定要教傅北时付出代价。
用罢午膳,傅北时一面呷着黄山毛峰,一面看着卷宗,视王安之为无物。
王安之忽觉尿意,向傅北时道:“傅北时,本公子要出恭。”
傅北时充耳不闻。
王安之换了称呼:“傅大人,本公子要出恭。”
见傅北时仍旧不搭理他,他软了态度:“傅大人,草民想出恭。”
“傅大人,可否容许草民出恭?”
“傅大人,草民实在是憋不住了,恳请傅大人高抬贵手。”
傅北时这才头也不抬地道:“去罢。”
然而,王安之堪堪走出一步,便已憋不住了,双腿一烫,湿了下裳。
液体又从下裳的边缘“滴答滴答”地流泻了下来,湿了一地,脏了被他遗弃于地上的金边折扇。
他居然当着可恨的傅北时的面,当着一众蝼蚁的面,失禁了。
傅北时假惺惺地道:“王公子,你为何这么快?那话儿难不成……要不要本官请个大夫来为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