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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冷笑一声:“年知秋,你可知你的好二哥年知夏代替你嫁入了镇国侯府?”

年知秋愕然地道:“但是……”但是二哥并非女子,如何代替我嫁入镇国侯府?

傅北时怒不可遏地道:“年知夏涂脂抹粉,身着凤冠霞帔嫁入了镇国侯府,还自称癸水不调,看了大夫,配了药,调养身体,以便早日为镇国侯府开枝散叶,年知夏根本怀不了身孕,谈何开枝散叶?”

兄长是否已识破了年知夏,只是出于心软,并未将其戳穿,抑或者兄长与自己一般被年知夏蒙在鼓里?

若是前者,他得顾忌兄长;若是后者,他现下便该带着这年知秋,回镇国侯府将年知夏戳穿,教年知夏付出代价。

年知秋闻言,脑中灵光一现:“你莫不是傅北时?”

傅北时颔了颔首,柔声道:“嫂嫂,你该当随叔叔回府了。”

年知秋登时毛骨悚然,拔足想逃,却是被傅北时扣住了右腕。

她将左手的烧饼往傅北时面上扔,被傅北时躲过了,她又以用来装水的竹筒冲傅北时下颌砸,被傅北时打碎了竹筒,她不死心,接着用足尖仰起了一层沙土,企图借此迷了傅北时的双目,可惜毫无用处。

傅北时好心地劝告道:“嫂嫂勿要白费功夫了。”

年知秋心生一计,扯着嗓子道:“救命,有登徒子调戏我!”

周围来来去去的人不少,登时围成了一团。

傅北时懒得向他们解释,一把箍住年知秋的腰身,突破人群,飞身而起,进得马车,又命马车夫快些驾车回京。

年知秋瞪着傅北时道:“你既将我当作嫂嫂,何以轻薄我?”

傅北时松开了年知秋的腰身,一字一顿地道:“你若还敢动逃跑的心思,休怪我对年家不客气,尤其是你那妄图瞒天过海的二哥年知夏。”

二哥年知夏这五个字他下意识地用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