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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时哥哥,你猜对了大半,只错了一点,我啊,我啊,我心悦之人是你。

年知夏知晓傅北时心悦于卫明姝,并不想向傅北时表明自己的心意,遂沉默不语。

“你……”傅北时将年知夏拽到了床榻前,进而将年知夏按在了床榻上,怒不可遏地道,“年知夏,你蓄谋已久,欺骗了镇国侯府上下,好大的胆子。”

年知夏颔首承认:“嗯,我蓄谋已久。”我对你蓄谋已久。

“年知夏!”傅北时挑开年知夏的腰带,剥尽了年知夏的衣衫,“你曾以这副身体勾引兄长么?”

年知夏周身一凉,登时瑟瑟发抖。

傅北时不敢细看年知夏的身体,注视着年知夏的面孔道:“年知夏,你知错了么?”

“傅大人贵为京都府尹为何这般沉不住气?”年知夏伸长手摩挲着傅北时紫色朝服上绣着的锦鸡。

这年知夏被我看破了心思,唯恐我去娘亲那儿将他揭穿,欲要引诱我不成?

傅北时的理智认为自己该当拨开年知夏的手,他的身体却不肯依照理智行事。

陡然间,年知夏手下施力,他这副身体当即压在了年知夏身上,鼻尖尽是浓郁的脂粉香,这脂粉香似乎织就了一张密密的网,将他牢牢地罩住了。

年知夏感受着傅北时的体温与体重,顿生恍惚,定了定神,方才张口咬住了傅北时的耳垂:“傅大人是否要尝尝我的滋味?”

傅北时直觉得自己的耳垂将要融化了,挣扎着道:“你不是心悦于兄长么?”

年知夏迤迤然地往傅北时面上吐了一口热气:“我将自己的身体奉于傅大人,傅大人护我年家周全,容我留在镇国侯府可好?”

“你……”傅北时自然想占有年知夏,但他并不想与年知夏做交易。

“我甚么?”年知夏一手揉按着傅北时的唇瓣,一手向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