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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指了指桌案上头的茶水:“漱口。”

年知夏乖巧地漱过口,又问傅北时:“是不是很疼?”

“还好。“傅北时故意道,“为我处理伤口的大夫便是为你看癸水的大夫。”

左右自己的身份已被傅北时揭穿了,年知夏并不紧张,随口问道:“傅二公子可向他打听了我的事?”

“打听你做甚么?你乃是男儿身,来不得癸水,以防我事后查验,必定并未容许那大夫诊脉,只捏造了病情,又请那大夫开了对症的草药,且当真服下了由那些草药所熬煮的汤药,并未偷梁换柱。”妒意未消,傅北时语气不佳,拼命地对自己说要待年知夏温柔些。

“傅二公子猜得不差。”年知夏捡起傅北时的亵衣,为傅北时穿上了。

见年知夏又要为自己穿亵裤,傅北时唯恐自己又生异样,快手从年知夏手中将亵裤抢了过来,并穿上了。

年知夏失笑道:“傅二公子这副模样像极了黄花大闺女,是害怕被我辣手摧花么?”

傅北时佯作镇定:“年知夏,休要妄言。”

“我便要妄言。”年知夏拥住了傅北时的腰身,张口咬住了傅北时的耳垂,“傅二公子第一回 为何那般快?第二回却慢得很,是否生怕被我嘲笑,死命忍耐?”

傅北时并不介意自己被怀疑身怀隐疾,但年知夏不同,年知夏乃是他心悦之人。

他尚未考虑好要如何做,他的身体已将年知夏掀翻了。

年知夏眨了眨双目,换了话茬:“你想要我唤你‘傅二公子’,‘傅大人’,抑或是‘傅北时’?”

“我想要……”我想要你唤我“夫君”。

傅北时情难自禁地低下首去,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北时哥哥要抱我了么?但北时哥哥伤得不轻,且北时哥哥已出了两回了,不可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