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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熟练地挽了个发髻,插上金步摇,对傅北时道:“我改日再来探望北时哥哥。”

待听得“吱呀”一声后,傅北时才睁开了双目。

不久前,他险些侵犯了年知夏,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第36章

他唾弃着自己的行径, 却又情难自已地回味起了适才的滋味。

年知夏有着柔软得难以形容的唇瓣与舌头,好似能轻易地触及他的三魂七魄。

虽然除了年知夏,他从未容许任何人对他做过那种事, 但他能分辨得出年知夏并不精通此道。

显然年知夏就算曾取悦过兄长, 亦是屈指可数。

不知与年知夏深吻是甚么滋味?

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罢?

年知夏愿意取悦他,必然愿意同他深吻罢?

年知夏实在可怜,居然被他逼到了这副田地。

年知夏想等兄长回来,但是兄长大抵回不来了罢?

闻人铮对兄长充满了占有欲, 除非闻人铮变心,或是驾崩,否则闻人铮是决计不会准许兄长离其左右的。

他心悦于年知夏, 盼着年知夏得偿所愿, 与兄长白首偕老;他心悦于年知夏,盼着年知夏步履薄冰,惟有讨好他方能苟且偷生。

他曾自诩正人君子,一旦涉及年知夏却堕落成了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