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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后者罢?

毕竟傅北时适才讽刺了他技艺不精。

傅北时这一回久得很,较第二回 久得多。

他欲要厚颜无耻地进去磨练技艺,又害怕再被傅北时嫌弃,且偷听并非君子所为。

一番挣扎过后,他抱着话本转身离开了。

便是此刻,正一面拥着傅南晰,一面批阅着奏折的闻人铮收到了傅北时遇刺的禀告。

早些年,闻人铮曾将傅北时视作自己的弟弟。

傅北时武功高强,满腹经纶,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非自己心悦于傅南晰,镇国侯这一爵位该当由傅北时继承。

四年前,由于他识得傅北时的笔迹,尽管殿试的卷子采用的是糊名法,他亦认出了傅北时的答卷。

不过他并未偏袒傅北时,所有被呈上来的答卷中,傅北时的答卷确实最合他的心意。

傅北时三元及第后,他将傅北时封作了翰林院修撰,短短四年,傅北时便从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升迁至正二品的京都府尹,升迁速度本朝绝无仅有。

一则,傅北时的确能担当大任;二则,傅北时刚正不阿,从不结交同僚,从不涉足党争,他亟需傅北时这样的官员一正朝堂风气。

故而,对于傅北时将王安之先斩后奏一事,他实际上是持赞成态度的。

他将傅北时下狱,只是为了引出傅南晰。

傅南晰如他所愿地自投罗网了,作为报答,他自然得护着傅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