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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闻得傅北时这般说,欺上傅北时的身,摘下面具,往傅北时面上吹了口气:“不若共浴罢,北时哥哥不必害臊。”

面对此生仅此一次的机会,傅北时舍不得拒绝,任由年知夏褪尽了他的衣衫。

年知夏亦剥下了自己的衣衫,继而拽着傅北时的手,踏入了浴桶当中。

浴水太满了些,水花四溅。

年知夏一言不发地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傅北时即刻化被动为主动。

接吻间,年知夏不住地磨蹭着傅北时的肌理。

一吻罢,年知夏将脑袋钻入了浴水之中。

傅北时能明显地感受到年知夏的技艺精湛了些,顿时生出了一把无名火:“年知夏,你是如何练的?”

年知夏抬起首来,答道:“镇国侯夫人曾私下给过我一只宝箱,其中摆满了能增进夫妻感情之物,北时哥哥应该能猜出来大致是哪些物什罢?”

傅北时发问道:“兄长是否对你用过?”

年知夏双目灼灼地盯着傅北时:“用过如何?不曾用过又如何?”

能如何?不能如何,兄长才是年知夏心悦之人。

傅北时近乎于自我安慰地道:“你既然声称不确定兄长是否知晓你并非女儿身,兄长理当并未对你用过罢?”

年知夏轻笑道:“假使我说我是骗你的,其实你兄长早已知晓我并非女儿身了,你当如何?”

“我不能如何。”傅北时松开年知夏的发带,掬着年知夏的发丝道,“继续罢。”

年知夏复又低下了首,少时,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傅北时,并捉了傅北时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