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他才明白那两尾猫儿是在交尾。
他倘若真是一尾猫儿该有多好?不必顾忌人世间的种种。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他伸长手,紧紧地圈住了傅北时的脖颈。
傅北时见年知夏眼尾生红:“想反悔么?”
可惜反悔业已来不及了。
“不想反悔。”年知夏抬指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又问道:“难受么?”
“不难受。”年知夏刻意动了动腰身。
一个时辰后,年知夏哭得一塌糊涂,傅北时忧心忡忡,方要发问,突地被年知夏吻住了唇瓣。
又一个时辰后,年知夏整副身体都一塌糊涂了。
他摩挲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暗道:我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北时哥哥的骨肉了罢?
傅北时想要抱着年知夏去沐浴,却听得年知夏挑衅道:“不是说好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么?到雄鸡唱晓,天光大亮才是一夜,北时哥哥莫不是力不能及了罢?”
为了向年知夏证明自己绝非力不能及,傅北时不遗余力。
拂晓时分,年知夏连双目都睁不开了,四肢却牢牢地缠着傅北时。
傅北时轻啄着年知夏的唇瓣道:“年知夏,我是谁?”
年知夏哑声道:“你是我昨夜的夫君,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