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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娘亲那告发你,我会护着你,护着年家,我不会允许你们一家人有半点不好。”傅北时心知自己劝不动年知夏,并不再劝,而是啄吻着年知夏的眉眼。

“我这副身体果真奏效了,京都府尹傅北时亦只是个见色起意的小人。”年知夏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脾气愈发大了,是由于适才傅北时表态了要迎娶卫明姝之故罢?

“嗯,我只是个见色起意的小人。”对于年知夏的攻击,傅北时全然不做反抗。

“对不住。”年知夏低首认错,“是我失言了。”

傅北时奇怪地道:“知夏说得是,为何要道歉?”

“我……”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怀中,汲取着傅北时的气息,默不作声。

傅北时太过温柔了,待卫明姝会更温柔罢?

约莫半个时辰后,年知夏抬起首来,推开傅北时:“北时哥哥,你该走了。”

傅北时重新将年知夏揽入了怀中:“你若不介意,容我多陪你一会儿罢。”

“我不介意。”年知夏陡然又犯困了。

傅北时凝视着年知夏,心道:知夏总是呕吐,且极易犯困,不会是患了甚么重症罢?但知夏不肯看大夫,该当如何是好?

待年知夏再度睁开双目,已是日上三竿了。

他根本想不起来傅北时具体是何时走的。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方才坐起身来。

不久后,白露来请他与镇国侯夫人一道用膳了。

这白露便是他替嫁那日,为他梳妆的妆娘,后又经由傅北时之口,被镇国侯夫人指给了他,但他唯恐自己露出破绽,向白露学会了如何上妆,如何梳日常的女子发式后,便又将白露送回镇国侯夫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