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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顺从地道:“嗯,我会永远记得知夏。”

“傅北时,你夺走了我的童子之身,你一次又一次地侵占了我,你须得永远记得自己对我犯下的罪孽,纵然你妻妾成群,纵然你儿女绕膝,纵然你牙动齿摇,纵然你年老昏聩。”年知夏直视着傅北时道,“傅北时,你都须得记得我。”

“知夏,你为何……”傅北时心道不好,紧接着,他亲眼目睹年知夏向悬崖疾奔,一跃而下。

他足尖一点,使了身法,弹指间已抓住了年知夏的手。

他正要将年知夏拉上来,年知夏反抗着道:“傅北时,松开!”

“不松开。”他这右手旋即被年知夏抓出了五道血痕。

适才年知夏明明还问他疼不疼。

他不怕疼,他只怕失去年知夏。

他费了好一番功夫,终是顺利地将年知夏拉了上来。

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年知夏,心有余悸。

年知夏重重地咬了一口傅北时的左肩,继而去推傅北时。

傅北时唯恐年知夏再寻短见,即便血流如注,都不肯放开年知夏。

“松开。”年知夏唇瓣染血,此刻半张面孔被照得纤毫毕现,另外半张面孔却是隐隐约约,宛若食人的鬼魅。

他含着血腥气威胁道,“傅北时,你再不松开,我便要叫人了,你傅北时染指嫂嫂之事将人尽皆知。”

傅北时并不松手,而是诘问道:“知夏,你为何想不开?”

年知夏言之凿凿地道:“我并未想不开,我无非是想折腾折腾你罢了,我料想你定会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