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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得。”傅北时喃喃自语地道,“我想见知夏,我想见知夏,我想见知夏……”

谢大人见状,忍不住猜测这傅北时是否患上了失心疯。

他命人去请大夫,大夫为傅北时开了定气凝神的汤药。

待汤药熬好后,他令人压住傅北时,亲手为傅北时灌下了汤药。

昨年,傅北时远赴千里,来到这湘洲,犹如天神,力挽狂澜。

若非傅北时,乱成一团的湘洲不知还要乱上多久。

昨年的他做梦都想不到傅北时居然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傅北时的高热起了又退,退了又起,统共歇息了七日,他才将身体养好了些。

然后,他向谢大人借了些银两,买了身衣衫,便去寻年家人了。

他走在湘洲的土地上,每走一寸,都恍然觉得年知夏或许曾走过。

知夏,知夏,知夏,我心悦于你。

他用自己的双足走遍了湘洲的每一寸土地,遗憾的是他并未寻到年家人的蛛丝马迹。

要么年家人从未回过湘洲,那么他与年家人错过了。

他又去与湘洲接壤的州县寻找,依旧未果。

九月二十一,他收到了来自于闻人铮的密信,其上赫然写着:梓童病逝,速归。

兄长的身体分明已好转了,为何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