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告白道:“自我心悦于你的那一刻起,我此生便只有你了;自我发现你并非女子起,我便做好了断子绝孙的觉悟。知夏,我心悦于你。”
“北时哥哥这告白实在晚了些。”年知夏眉尖一蹙,“就算我愿意嫁你,镇国侯夫人亦不会同意罢?”
“我会教娘亲同意的。”傅北时叹了口气,“知夏,我不知你为何会怀上身孕,我其实并不希望你怀上身孕……”
年知夏打断道:“傅大人认为由我所孕育出来的孩子们是怪物么?”
“孩子们?”傅北时错愕地道,“知夏怀了双胎?”
年知夏警惕地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傅北时这才答道:“我不认为由你所孕育出来的孩子们是怪物,但我并不希望你经历孕育、生产之苦。但有了孩子们后,娘亲定然更容易同意我们的婚事。”
年知夏斜睨着傅北时,默然不言,只汗水漱漱而下。
傅北时指天发誓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们与你一样俱是我的宝物,我纵然拼了这条性命亦会保护好他们。”
“好,我相信你。”年知夏将傅北时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头,“北时哥哥,我怀了双胎。”
“辛苦知夏了。”傅北时要求道,“虽然知秋在书信中写了知夏心悦于我,但我想听知夏亲口说与我听。”
阵痛稍稍缓解了些,年知夏舒展了眉眼,道:“北时哥哥,我心悦于你。”
“知夏,我亦心悦于你。”傅北时自责地道,“我愚钝得无可救药,我假使早些向知夏告白,知夏便不必想方设法地离开我了。”
年知夏抱住了傅北时:“我害怕孩子们被你与镇国侯夫人视作怪物,我又不想见你迎娶卫将军,我才离开的。北时哥哥不必自责,我才是愚钝得无可救药之人,我从未心悦过傅大公子,我欺骗了北时哥哥,对不住。”
“愚钝得无可救药之人分明是我。”傅北时本想告知年知夏兄长已不在了,但年知夏临产在即,还是待年知夏诞下孩子们再提罢。
“北时哥哥。”年知夏并不与傅北时争辩,唤了一声后,又问道,“北时哥哥记得夏至罢?”
傅北时脑中灵光一现:“知夏便是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