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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心疼难当:“知夏,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北时哥哥……”年知夏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傅北时的指缝,几乎疼得要昏死过去了。

傅北时提心吊胆地道:“知夏,你定要撑住,产婆快来了。”

年知夏喜欢傅北时这副神情,反过来安慰道:“我取走了北时哥哥的贞操,定会负起责任来,不会出事的。”

傅北时柔声道:“你不止取走了我的贞操,教我情窦初开之人亦是你。”

年知夏双目灼灼地望着傅北时道:“北时哥哥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不曾有人碰触过你?”

傅北时郑重其事地道:“嗯,我整个人仅为知夏所有。”

“北时哥哥二十又一方才情窦初开未免太晚了些罢?”年知夏打趣了一句,阵痛愈加厉害了,以致于他再也无力说话。

“二十又一的我乃是为了等一十又六的知夏,才会情窦初开得这般晚。”傅北时正色道,“待回了京城,我们便成亲罢。”

“好,待……”年知夏咬住了唇瓣,与此同时,以防自己的十指没入傅北时的手背,他猛地将自己的十指收了回来。

傅北时唯恐年知夏咬着舌头,不假思索地掰开年知夏的下颌,将自己的右掌塞入了年知夏口中。

猝不及防间,年知夏已然尝到了血腥味,是来自于傅北时体内的血腥味。

他霎时泪眼汪汪,欲要将傅北时这右掌吐出来却不得。

傅北时用空闲的左手揉着年知夏汗湿的发丝道:“无妨,我想与知夏一道疼。”

些微血液淌入了年知夏的喉咙,教他心如刀割。

少时,产婆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