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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好奇地道:“北时哥哥的贞操既为我所有,为何北时哥哥对床笫之事异常熟稔?每每令我欲仙欲死?”

“应该是天赋异禀罢,加之我研读了诸多龙阳春宫图。”傅北时起誓道,“除了知夏之外,我的确未曾与任何人肌肤相亲过。”

“我相信北时哥哥。”年知夏挤眉弄眼地道,“待我出了月子,我们一道研读龙阳春宫图可好?”

“却之不恭。”傅北时又肃然道,“其五,知夏为何会想出当着我的面投崖自尽的法子?又是如何毫发无伤的?”

年知夏并不隐瞒:“北时哥哥给我的一本地理志中,提及那悬崖之下十丈处有一山洞可直抵山下。我之所以当着北时哥哥的面投崖自尽,便是为了让北时哥哥忘不掉我。”

傅北时心有余悸:“原来如此。”

“我吓着北时哥哥了,对不住。”年知夏想起一事,澄清道,“我早已记不得自己被那袁大官人喂过生子药了,我是从唐娘子处得知自己怀上了身孕后,才记起来的,我不是成心想偷北时哥哥的孩子的。”

傅北时强调道:“是我们的孩子们。”

“嗯,是我们的孩子们。”年知夏低首亲了亲正月,又亲了亲十五,担忧地道,“镇国侯夫人倘使不接受正月与十五该如何是好?”

傅北时不假思索地道:“那我们便搬出去住罢,知夏假若愿意,我亦可当年家的赘婿。”

年知夏玩笑道:“赘婿便不必了,不若由北时哥哥嫁入年家罢?”

傅北时对于名分之事全不在意,毫不犹豫地道:“好。”

年知夏并不是在试探傅北时,但他喜欢自己被傅北时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傅北时郑重其事地道:“待回京,我便等着知夏三媒六聘将我娶回家。”

年知夏挑起傅北时的下颌:“北时哥哥,唤我‘夫君’。”

“夫君。”傅北时并不抗拒这一称谓,只消对象是年知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