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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声?”片晌,年知夏方才意识到所谓的潺潺的流水声具体指的是甚么,他羞耻不已,却坦率地道,“因为我心悦于北时哥哥,才会如此。”

“我亦心悦于知夏,可惜知夏尚未坐完月子。”傅北时坏心眼地问道,“知夏心悦于我,离开我的这些日子定然分外思念我……”

“嗯,我对北时哥哥害了相思。”年知夏这话音堪堪落地,竟听得傅北时续道:“的手指罢?”

“嗯,我分外思念北时哥哥的手指。”他面红耳赤地道,“还有北时哥哥的唇瓣,北时哥哥的胸膛,北时哥哥的……”

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一直记得这肚子因北时哥哥而鼓起来的样子。”

年知夏过于坦诚了,反而教傅北时不好意思了。

年知夏见傅北时眉眼生红,欢呼道:“北时哥哥害羞了。”

傅北时颔首道:“对,我害羞了。”

年知夏眉开眼笑地道:“北时哥哥时常在床笫之间表现得游刃有余,难得害羞。”

“我表现得游刃有余么?我并不这么认为。”傅北时坦白地道,“我早已为知夏神魂颠倒了。”

年知夏双目灼灼地望住了傅北时:“那便再为我神魂颠倒一些罢。”

傅北时无奈地道:“莫要撩拨我。”

年知夏咄咄逼人地道:“我若再撩拨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会对我做甚么?”

傅北时警告道:“你若再撩拨我,便不单是手指了,知夏,我不想当禽兽。”

年知夏明知故问地道:“不单是手指,还会有甚么?”

“还会……”傅北时猛地收回手,急身下了床榻,“知夏,我得启程了。”

年知夏无辜地道:“北时哥哥,你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