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重伤那次, 他曾探望傅北时, 当时便看出了端倪。
所以其实对于俩人私定终身一事, 他并不意外, 但年知夏究竟何以能产下龙凤胎?
关于俩人的私事,他不好多问, 便应了傅北时的请求, 动身来接年知夏了。
听周峭提及傅南晰, 年知夏不由又对傅南晰生出了歉疚来。
那般好的傅南晰为何如此短命?苍天无眼。
至于今上,从傅南晰的立场来看,今上负心薄幸,现如今,再伤心欲绝又如何?总让他觉得有些虚情假意,且咎由自取。
他与家人们收拾好行囊,便随周峭启程了。
因为正月与十五尚小,少不得乳娘,他们便将乳娘也带走了。
一路上,他反反复复地读着傅北时寄给他的尺书,相思满腔。
马车走得慢,足足半个月,方才抵达京城。
马车尚未进城门,突地停了下来。
年知夏正昏昏欲睡,马车帘子陡然被掀开了,他即刻被一双手臂拥住了。
他心如擂鼓,睁开双目一看,果然是傅北时。
傅北时满面倦容,清减了不少。
他登时双目含泪,启唇唤道:“北时哥哥。”
“知夏。”傅北时唤了一声,便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