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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故意问道:“我若是不快了,你便会纵容我尸位素餐么?”

“这恐怕……”傅北时为难地道,“知夏,对不住,这有违我为人为官的准则。”

年知夏拨开傅北时的手,背过了身去。

傅北时战战兢兢地拥住了年知夏的腰身:“知夏,你切莫生我的气。”

“我生你的气做甚么?”年知夏回过身,认真地道,“北时哥哥如若甜言蜜语哄骗于我,抑或是当真纵容我尸位素餐,便不是我所心悦的北时哥哥了。”

傅北时松了口气,这才回过味来:“知夏是故意的么?”

“嗯。”年知夏轻啄了一下傅北时的唇瓣,“北时哥哥,我替嫁前,之所以考科举,原因有二:其一,我曾经历过饥荒,我希望倘使再发生天灾人祸,尽可能多的灾民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不会再有灾民易子而食,挖坟掘尸;其二,我想接近北时哥哥。”

“我已为知夏所有。”傅北时蹙眉道,“至于其一,任重而道远。上回,我去湘洲赈灾,可谓是困难重重。”

年知夏严肃地道:“我会努力念书,争取金榜题名,入朝为官。我若不堪重用,北时哥哥毋庸顾忌,将我罢免便是。”

傅北时期待地道:“一言为定,我等着知夏为我分忧解难。”

年知夏继续帮傅北时沐浴,沐浴罢,他为傅北时擦干了身体,又为傅北时穿上了亵衣、亵裤。

傅北时吹熄烛火,牵着年知夏的手,上了床榻。

年知夏环着傅北时的腰身,枕着傅北时的左肩道:“北时哥哥,我们明日何时去镇国侯府?”

傅北时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道:“午后可好?”

“好。”年知夏坦白地道,“北时哥哥,我甚是紧张。”

傅北时宽慰道:“有我在,知夏不必害怕,歇息罢。”

“我……”年知夏咬了咬唇瓣,“北时哥哥当真只愿意与我共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