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瞧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确定已有侍女跟上去了,才放心地将年知夏打横抱起。
年知夏被傅北时吻得晕头转向,连背脊抵上了床榻都未反应过来。
傅北时情不自禁地道:“知夏,我心悦于你。”
自己分明已与年知夏做了四年的夫夫,云雨过无数回了,却依然轻易地被年知夏所蛊惑了,纵然年知夏并未引诱他。
年知夏稍稍缓了口气,回应道:“北时哥哥,我亦心悦于你。”
傅北时一面解着年知夏的衣衫,一面发问道:“知夏是否高中了?”
年知夏瞪着傅北时道:“我以为北时哥哥今日回来得这样早,且不由分说地将我抱上了床榻,是为了与我白日宣淫,岂料,北时哥哥竟是来问我是否高中的。”
“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继而含住了年知夏的耳垂,“夫君欲求不满了么?”
“明知故问。”年知夏愤愤地道,“娘子已有足足十日不曾与我交欢了。”
“皆是娘子我的不是。”傅北时话音未落,已被年知夏挑落了腰带。
年知夏呈观音坐莲之姿,须臾,通体生红。
傅北时抬指磨蹭着年知夏的喉结道:“夫君业已及冠,这喉结愈发明显了。”
“嗯。”年知夏曾因害怕自己长出喉结而惶恐不安,现下他已不在意了。
一十又六的年知夏生得与年知秋一般无二,而眼前弱冠之龄的年知夏虽然依旧是一副好颜色,但不再是雌雄莫辩了。
傅北时柔声道:“及冠后的夫君更为教我神魂颠倒了。”
年知夏顿了顿,有些害羞地道:“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