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练猛的又掀起眼皮。
“咱们这儿有吗?”
“有啊,朝阳山这好地方什么没有。”
“一定,很罕见吧......”沈秋练颤巍巍道。
“是挺罕见的,不过我有幸屯过一斤!”沈辽说。
“一......斤?”沈秋练被沈辽的用词惊着了。
“我那会儿不是研究菜谱吗,何首乌炖鸡,尤其是乌骨鸡,大补,那滋味儿绝了。”沈辽两眼发光的搓着手,将一个干饭人的探索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就跑遍了整个朝阳山的大峰小峰,足足采了一斤半的何首乌!”
沈秋练:“卧槽...... ”
顾长汀口中市面上难寻的朝阳山何首乌,她爹居然为了炖一只鸡,跑遍了朝阳山各处,活活采了一斤半。
这......就是干饭人的力量吗!
“然后呢?”她追问。
“然后啊?我寻思着不能为了一道菜就让何首乌在朝阳山绝种啊,就取了三两,剩下来的放土里埋了,想来会再长出来不少。”沈辽说:“不就是为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持续发展嘛!”
“爹你将七星夜交藤埋哪儿了!”沈秋练一撑桌子,迫切道。
“有些日子了......我想想啊。”沈辽摸着布满胡茬的下巴认真的思忖:“具体位置我记不太清了,但应该是孤雁峰以南的位置,靠近竹栅栏。”
“知道了,谢谢爹!”沈秋练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