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芝不甘示弱道:“它跟了瞾临师叔几十年,竟然还敢重伤瞾临师叔,可见是个白眼狼!如此凶悍残忍的坏东西还留着作甚!”
“你有没有听说过剑修的剑比剑修的老婆还重要!她打伤的是瞾临师叔又不是旁人,那算起来也是家庭矛盾,轮得到你插手指挥?”沈秋练冷笑道。
“谁说他没伤别人!我表兄都吐血了!”云晴芝尖叫道。
“我其实还好,含悲对我已然是手下留情了。”魏流芳咳嗽了几声道。
云晴芝气得跺脚道:“流芳表兄你怎么也替那剑灵说话!”
“表妹你冷静些。”魏流芳闭了闭眼道:“我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罢了。”
“那曌临师叔生命垂危我们大家就都不管吗!就都听三师姐的对这剑灵轻纵放任?”云晴芝难以置信道,她特意瞄了一眼沈秋练,言辞凄切:“曌临师叔可是我们的亲人啊!”
“你别搞得好像除了你以外人人都狼心狗肺对曌临师叔不闻不问一样。”沈秋练冷冷道。
“表妹,没有人说要对此事放任不管,只是即便要处理,也应当等曌临师叔清醒过来与其商议了再做打算啊?”魏流芳急道,“就算不是佩剑,这也是曌临师叔的所有物,咱们不能这么随意的就代替曌临师叔做主啊!”
“曌临师叔拼死才降服了这剑灵,不让它出去伤害其他的人,现在不趁热打铁斩草除根,这剑灵若是再发狂,曌临师叔又伤着,那到时候大家该怎么办!”云晴芝尖叫道。
魏流芳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总之我觉得咱们私做主张极为不妥,若是曌临师叔醒了发现佩剑失踪,咱们又该怎么跟他交代?”
“我去跟他交代!”魏君兰忽而开口,冷笑道:“流芳,你跟这姓沈的臭丫头才处了多久,竟变得如此离经叛道,这会儿已经学会为一个伤人的剑灵求情,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与妖邪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