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草野花梨看着夏油杰,对他现在置身事外的架势有点不爽,“不然我们来干什么,看戏吗?”

她看了一眼连自己平时吃什么、喜欢在什么位置上发呆都说出去了的漏瑚,“也不知道这个五条悟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你说我要是冲出去,说点你的事情,五条悟会不会很感兴趣?”

草野花梨觉得自己可没必要听夏油杰的。

说到底,就算是真人的话她都是时听时不听的状态,夏油杰哪来的底气让她保密?

而且不说别的,看了一场好戏,不交点入场费,说不过去吧?

夏油杰离开的脚步停了一下。

“我如果没记错。”他背对着草野花梨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你打算对五条悟说点什么呢?”

这个身体和草野花梨在昨天晚上之前可从来没见过面。换句话说,就算草野花梨回忆起了什么,她认出自己的几率也很小。

宿傩的容器对这具身体和五条悟的关系也同样一无所知。难道问题出在草野花梨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咒术师身上吗?

“我对你一见如故不行吗。”草野花梨笑了笑,“至于说点什么。都一见如故了,说不定呢?”

她就算不知道夏油杰的事情,随便编个故事难道还不会吗?

“哈。”夏油杰仍旧笑着,“你们咒灵倒是很有互相救助的样子。”

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他扔给了草野花梨一件咒具,“给你,用去吧。”

那是一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咒具,差不多比草野花梨的手臂长一节半左右,刀下缠绕着一圈茸呼呼的装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