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他放缓了攻势,对方就猛地懈怠了下来,像根本没打过架的高中女生,还是跑两步就喘的那种。
实在是奇怪极了。
伏黑甚尔咂了下嘴,顺手捞起匕首再次向对方袭去。
管他是不是禅院呢,先找了乐子再说。
被追着捶、像是地鼠一样从仓库这头窜到那头的草野花梨简直不想再去思考眼前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边躲一边喊,把能用的词全都用了一遍,连我答应跟你姓禅院别打了行不行兜喊出来了,就没见对方有那么一丝手软。
相反,在喊出这个之后,他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然后打的更狠了!这人绝对有毛病啊!
由于躲避不及而被砸伤的嘴角泛着酸胀的痛意,被他在某次攻击间划伤的手臂还向下淌着血,划去半截的裤管看起来破破烂烂。
好在她是个咒灵,而再稍微等一等,这些可以称作微不足道的伤势就会痊愈。
但说实话,草野花梨在变成咒灵之后,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即使对面也没好到哪去,但比她看起来绝对是要好上不少。
深刻理解了男人心,海底针的草野花梨本来觉得这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的心理也转化为了绝对要给他一个教训。毕竟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是真的让她很不爽。
她在连续不断地躲避中顺手摸了摸口袋,发现还有一把糖之后干脆全掏了出来攥在手心。